(从这章起,之后的情节会越来越explicit,我实在没精力自我河蟹了。以后更新只会在lofter上放一个章节更新提示,想看的话请走archive或随缘,ID和这里一样,谢谢。)
“我不知道,西弗,”莉莉说,摆弄着一片草叶,然后将它扯下来。“也许真爱并不存在。或者非常罕见,几乎不可能遇到。”
她用手托着下巴,长发顺着脸颊滑落。西弗勒斯想触碰它,(柔顺,卷曲而不羁),此时此刻,就现在。
他会抬起手,把那缕纠缠的发丝掖到她耳后。
他会那样做,然后她会看着他微笑起来。他的触碰会唤醒她内心某种东西;某种深切、温暖又柔和的感情会充满她内心。
就现在。
就现在,然而——莉莉将头发掖到了耳后,永远夺走了他的机会。他太迟了,他犹豫了一下。
“可是——真爱确实存在!”西弗勒斯说。“它当然存在,我——我很肯定。它当然存在。”
莉莉耸耸肩。“有时,我看着妈妈爸爸…他们在一起很幸福,很——心意相通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我很好奇是否有一天我也能拥有那样的爱情。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我也能有妈妈爸爸对彼此的感情。”
西弗勒斯的思绪飘向他自己的父母。他的父亲,卑鄙而残忍。母亲,抑郁和伤痕累累。
西弗勒斯好奇自己是否会有那么一天。
他好奇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拥有他父母对彼此的感情。
(许久后,在他被标记之后,而她也已经结婚,西弗勒斯时常会想起这段对话。他们俩都归属于各自应该去的地方,他们命中注定的归宿,一切都说得通。)
***
2005年八月九日
周二上午,西弗勒斯在实验室里找到了波特,他正在笔记本上涂涂写写。烟灰缸满了,(嘴里叼着根烟),眉头紧皱。
他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工作,以至于没立刻注意到西弗勒斯。
“原来天堂里也有烦恼?”
波特抬起头。“哦,嗨,早上好。”
西弗勒斯好奇地绕过桌子,但在他得以看到任何内容前波特就合上了笔记本。
“没什么你会关心的东西。”
“当然。”西弗勒斯从烟灰缸前拾起波特的烟吸了一口。“为你自己的笔记感到羞愧?”
“你可以这么说,”波特道,把笔记本塞进一个抽屉里,“你今天有什么计划吗?”
“除了为你工作之外?”
“我打算等会儿去卡姆登镇。去买新坩埚,想一起吗?”
西弗勒斯又吸了一口,嘴角挂着嘲弄的微笑。“你要从麻瓜那里买坩埚?”
“哦,制作坩埚的人是个女巫。家族生意,她住在那里,丈夫是个麻瓜。她应该是坩埚制作工匠里手艺最好的那类。”
西弗勒斯抬头吐出口烟。“如果你坚持这样说的话。”
“不,真的。她曾为《炼金术士》写过文章,每周专栏之类。说实话,我敢肯定你会喜欢她的制品。”
一个在麻瓜伦敦卖坩埚的女人?“是啊,毫无疑问,你这么了解我,简直催人泪下。”
“如果你真想让别人了解你,你至少得拆掉一两堵墙。”
“你真明智,哈利。谢谢你的建议。”
“好吧,随你怎么说。你来不来?”
西弗勒斯考虑着,去了也没什么损失。
“好吧,”他说。
“哦,能先帮我个忙吗?”
在西弗勒斯作答前,波特就走到了储藏室里。返回时他手里抱着两个纸箱,笨拙地叠在一起。
“在我后背断成两截前,快帮帮我,谢谢你?”波特的声音在纸箱后某处传来。
“罐子?”
“哦,比那更好。一台电视和一个录像机,”波特边说边摇摇晃晃向前,将其中一个箱子朝西弗勒斯的大致方向放去。
手上突然负重,西弗勒斯嘟哝一声。“你不是认真的吧?”
波特在前面带路走上楼,跌跌拌拌,不但撞到墙上,还两次差点被自己绊倒。“早上到的货,可是——呃——那个箱子对我来说太重了,”他朝西弗勒斯手中的箱子点点头。
“每次你往家里带回麻瓜的东西,都是在侮辱你的魔法传承,”西弗勒斯说。“我们应当欣赏并感激魔法本来的样子,你越是依赖科技,相当于在告诉你的魔法它不够好。”
“酷,放这儿吧。”波特冲壁炉和沙发间的空地点点头。西弗勒斯松开手,看着盒子砰一声落在地毯上。
“我的意思不是让你真把它丢下去!”
“我多傻啊。就这些吗?”
“是的,谢了。10点在楼下见?”
下楼时,西弗勒斯没有忽略那拂过自己衣袖的指尖。
***
十点过五分,西弗勒斯站在房子外,等着波特出现。十点二十,波特终于准备好了。
他穿着一件超大号的连帽衫走了出来,兜帽拉起戴在头上,脸笼罩在阴影下,双手插在连帽衫前面的口袋里。
“这…是什么特殊的着装要求吗?”
“我们会经过对角巷,”波特说。“相信我,这样会好很多。”
“随便你吧。”
即使在盛夏,对角巷还是挤满了人,购物者和闲逛的人挑选着各种小玩意和珍贵纪念品。拥挤的人群让他们几乎不能直线穿过街巷,西弗勒斯忍不住恼怒地推开人群。
波特保持着距离,走在离西弗勒斯至少十英尺的前方。他低头弓着背。几乎就要到达破釜酒吧时,有人认出了波特。那个巫师倒吸一口凉气,大声喊道,“是哈利波特!哈利波特在这儿,快瞧!是波特!”
另一个男人高声吹着口哨。有人在大笑。
“是波特!”
“大难不死的男孩!”
“哈利波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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